探讨高校发展战略及其制定问题的重要现实意义

探讨高校发展战略及其制定问题的重要现实意义

在科学发展的要求下，明确高等教育的核心价值与价值观的问题不可避免地摆在了高校领导和教职工面前。与核心价值与价值观密切相关的是高校的发展战略，是高校在当前形势和长远利益的背景下，围绕高等教育核心价值选择的根本发展道路。长期以来，虽然很难说中国高校不在乎发展战略，但实际上，很多高校并没有制定明确的发展战略，即使一些高校在发展规划中提出了一些发展战略，但真正付诸实施的却寥寥无几。因此，探讨高校发展战略及其制定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1. 缺乏战略，大学发展模式不当

战略决定大学的发展格局，具有明确发展战略、并能一以贯之实施的大学，其发展轨迹将不断前行。在我国现代高等教育一百多年的发展历史中，不少大学都经历过一段“垃圾时间”，主要表现为学校各项工作长期停滞不前，或仅发展缓慢。若干年后回头看，似乎并无改观，与以前大同小异。如果把这种情况放到世界大学发展史中去，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在现代世界高等教育快速发展的时期，这一点需要引起我们的重视。二战以来，在一些高等教育发达国家，不少大学开始制定明确的发展战略，用战略来指导学校发展的方向。可以说，自20世纪中叶以来，世界高等教育发展进入了新的战略时代。

遗憾的是，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并没有跟上世界大多数发达国家的发展潮流，除少数高校外，大多数高校都处于一种没有战略的发展状态。战略的缺失导致我国高校缺乏长远发展的设计，不能形成清晰、鲜明、持久的发展路径，不能在发展中不断积累优势、不断壮大。在普通高校本科教学工作评估中，很多高校在总结提炼自身办学特色方面遇到了很大困难，很难拿出令人满意的“办学特色”。这不能不说与战略的缺失有着密切的关系。战略的缺失给高校带来的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发展模式不当。纵观我国近百年现代大学的发展史，很多高校都经历过如下一种或多种发展模式。

第一是“无目标”发展模式。我国大量高校是分两个时期建立的：一批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建立的高等职业技术院校发展战略研究，一批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建立的。无论是百年老校，还是50年以上建校历史的学校，很多长期以来都没有制定明确的发展目标，或者没有按照一定的目标发展。虽然在有关文件、领导人讲话中有一些“学校发展目标”，但这些目标往往流于形式，成为“口号”，很少在实际工作中起到实质性的指导作用。因此，当人们在经过十几年、几十年的发展后回顾学校的发展历程时，往往感觉成绩并不显著，岁月的流逝并没有带来相应的办学业绩积累，甚至没有多少值得保持和传承的办学传统。从大学领导者的角度来看，大学管理“颇有讲究”，它既是一门科学，又是一门艺术。办好学校是一项复杂的事业，需要积极运用智慧，但很多高校领导不熟悉教育规律，对学校状况缺乏科学研究，导致办学往往没有目标，或难以制定科学合理的目标。“无目标”的发展模式养成了不少领导的懒惰，只顾着管好学校、避免混乱，却不考虑如何把学校发展得更好。

二是“指令型”发展模式。我国教育历来偏向于集中管理，高等教育是政府高度重视的行政领域。在严重集中管理时期，高校专业的设置需要政府审批，教学计划要由政府统一规定，有统一的教学大纲、统一的教材。也就是说，整个人才培养工作从宏观到微观都由政府集中控制。这就导致了高校完全依赖政府的局面，也造成了我国高校“千校一张脸”的局面。因此，在高校的运行中，学校没有必要自己制定目标，即使制定目标也没有实际意义，因为学校的一切工作都要听从政府的指令。改革开放以来，政府逐渐落实了部分办学自主权，高等教育的管理趋于放松，集中化局面有所改善。按理说，高校应该转变发展模式，改变“照指令办学”的习惯。然而，由于惯性，很多高校至今还走不出“照指令办学”的发展模式，依靠上级的政策文件办学，缺乏自主发展的主动性。客观地说，政府的政策指令是为了对整个高等教育行业进行宏观调控而制定的，具有直接性，与高校是“一对多”的关系，也就是说，它们只针对高校之间的共性问题高等职业技术院校发展战略研究，而不解决每个高校的具体问题。如果高校不能根据自身情况具体化政府指令，相关政策文件就会失去针对性和有效性。因此，机械地按照“指令”办学很难成功。

三是“模糊”发展模式。在我国高校运行中，行政权力长期占据主导地位，学校领导的素质和能力往往对学校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高校领导一般来自三类人员：一是教学科研人员，一是专职学校行政人员，一是校外党政军机关领导。这些人走上高校领导岗位后，要对学校各方面工作提出思路、拿出解决方案。由于他们在就任前缺乏相关的高校管理培训，在岗位考核中不看重其高校领导能力，因此上任后还要经历一个学习如何领导学校的过程。一些高校领导通过实践中的学习，逐渐认识到高校运行的某些规律，能够自觉按照高等教育规律的要求办学。但很多领导对待自己并不十分了解的学院管理工作不够严谨，对学校发展问题想当然，不深入研究学校发展中的深层次问题，不关注学校发展中的关键问题，不关心学校的长远发展，主要靠直觉、试错法处理问题，照搬其他学校的经验，缺乏明确的办学理念和发展战略，摸着石头过河，直到碰壁。一些大学领导看似有一些目标、理念、思路、意图，但由于缺乏整体思维，对高等教育的历史传统和未来趋势缺乏了解，不能把自己的思路与学校的历史、现实和未来发展联系起来形成一套学校管理战略，学校发展常常处于目标不明确的状态。

四是“无序化”发展模式。在集权管理体制下，政府通过政策指令掌控高等教育发展，在公共资源配置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因此，高校在办学上不得不听从政府部门的“指挥棒”，在发展路径上与其方向保持高度一致。但政府的政策并非稳定一贯，由于政府政策受到诸多非教育因素的影响，多变性是政府政策的显著特征，政府的工作重点在不同时期、甚至不同年份都有所差异。这导致高等教育经常出现“运动式发展”，高校迎合政府提倡什么、关注什么，办学“追风”，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学校发展始终处于无序状态。此外，不少高校领导不重视高等教育研究，轻视办学规律，不了解学校的核心价值和长远发展要求。各位领导按照自己不成熟的理念和偏好办学，按照“市场情况”办学，别人怎么做，自己怎么做，导致学校的运行发展缺乏必要的传承性和连续性，有时甚至会破坏积累下来的传统文化氛围。“一人一策”必然导致高校发展的混乱。

长期以来，中国大学的发展始终摆脱不了上述四种模式，这也是中国大学难以高水平、高质量办学的根本原因。2006年11月20日，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国务院召开的高等教育座谈会上说：“去年我看望钱学森时，他指出，中国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技发明创造的模式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就总是‘出不来’杰出人才。我理解，钱先生所说的杰出人才，绝不是一般的人才，而是大师级的人才。学生数量在增加，学校规模也在扩大，但如何培养更多的杰出人才？这是我十分焦虑的问题。”①显然，大学培养不出杰出人才，与其缺乏发展战略、发展模式不当有着密切的关系。

二、大学发展战略的作用及有效战略的特征

任何发展模式都是在一定的环境条件下形成的，并非凭空而来。长期以来，高等教育本身的逻辑对中国大学的影响非常小，高等教育规律常常被抛弃和轻视，很多非教育逻辑主宰着大学的发展。政府的过度集权，很大程度上弱化了高等教育规律对大学应有的作用。大学对政府依赖过大，缺乏自主性，难以形成个性化发展。大学领导的专业水平过低，对高等教育缺乏理性认识和办学专业修养，因此往往在职“实习”带校，每个领导都要从头开始，所以总有一股力量让学校的发展走回头路，换了新的领导，学校又回到了起跑线。同样，由于按照高等教育规律办学的理念没有在学校扎根，当市场化浪潮来临时，高校不具备抵御市场化负面影响的能力，造成了高等教育过度商品化、“异化”的现象，而且这种负面影响对高校的腐蚀作用日益增强。

令人欣慰的是，高校发展的环境条件正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与我国社会转型高度相关。一方面，高校进入了自主发展时代。《高等教育法》规定，高校在招生、学科专业设置、教学科研、国际交流与合作、机构设置、人事和财产管理等方面享有自主办学权，可以谋求自主发展。另一方面，这是一个资源高度稀缺的时代。高等教育进入大众发展阶段后，包括人才、资金等各类资源都极为稀缺，高校为了生存发展，必须采取有效措施参与竞争，才能获得办学所需的资源。另外，这也是一个个性化发展的时代，我国2000多所高校不可能继续保持“千校一张脸”的局面。高校要在竞争中取胜,必须不断创新发展思路,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推陈出新,独树一帜,培育个性,走出一条具有自己特色的个性化发展道路。

二战后，一些高等教育发达的发达国家的大学逐渐摆脱了传统的“摸索”做法，走上了理性发展的道路，用战略目标引导发展，用战略手段控制学校管理，使学校发展轨迹成为人可以掌控的，发展节奏和结果为人可以预期的。例如，美国斯坦福大学曾经是一所平庸的学校，但在1955年至1975年间迅速崛起，发展成为世界知名大学，其秘诀就在于走上了战略发展的轨道。斯坦福大学的战略主要包括三个内容，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最核心的战略，就是在几年内引进150名美国最优秀的学者；第二，有重点、有步骤地发展，首先发展具有相对优势的学科（工程学和物理学），其次是社会研究领域，然后是人文学科，同时注意发展研究生教育和专业学院。三是大规模筹集资金，改善学校设施，建造漂亮的住房，吸引优秀学者。②

我国高等教育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体系，要实现建设高等教育强国的宏伟目标，高校必须创新发展模式，走战略发展之路。从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历史来看，发展模式转变对于我国高校有着特殊的意义。一是有助于我国高校由模糊运行向清晰运行转变。在我国高校的运行中，说得清楚的人不多，能把事情做清楚的人也不多，这种混乱办学的局面不能继续重复，高校要依靠发展战略，实现清晰运行。二是有助于我国高校由无序发展向有序发展转变。我国高校无序发展的历史由来已久。近年来高等教育评估的全面推行，为各高校提供了一些工作依据，让学校知道如何开展工作，如何组织各种教育教学资源，如何制定各种教学规范。但评估的作用是有限的，更确切地说是短期的。高校要用策略统领全局，引导整个学校的发展由无序走向有序，长期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实现可持续发展。第三，有助于我国高校由被动运行向自主运行转变。高校不能像过去那样完全依赖政府，在政府的管控下发展。高校要学会在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和竞争激烈的高等教育市场中，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和教育理想，确定自己的核心价值和长远目标，选择自己的发展战略，实现自主运行和发展。第四，有助于我国高校由“一校通办”向个性化运行转变。当今时代，高校如果没有个性和特色，既没有竞争力，也无法可持续发展。总之，转变发展模式，走战略发展道路，将有助于高校这一多元文化融合的复杂社会组织构建自主可持续发展机制，实现科学有效发展，不断强化核心价值，提升核心竞争力。

美国著名大学战略规划专家乔治·凯勒认为，大学战略有六个特点。第一，学术战略决策意味着大学及其领导者是积极主动地而非消极被动地对待自己的历史地位的；第二，战略规划是外向型的，其重点是使学校与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保持一致；第三，学术战略是竞争性的；第四，战略规划注重决策，而非文本规划、分析、预测和目标；第五，战略决策是一个理性、经济分析与政治手段、心理影响相互作用的过程，具有参与性，对矛盾和冲突有极大的容忍度；第六，战略规划主张组织的命运高于一切。③显然，凯勒所描述的大学战略特点是概括性的，并不针对大学在一定时期和环境下应该选择的战略。

2000年以来，笔者主持和参与编制了一些高校的发展战略规划。在研究中国高校由传统发展模式向新型发展模式转变的过程中，发现当今中国高校应选择的发展战略不仅受到特定环境的制约，而且受到传统高等教育发展惯性的制约。因此，中国高校的发展战略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具体表现在：

第一，符合高等教育整体发展规律，或者说具有符合规律性的特征。长期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无视规律，不尊重高等教育固有理念，集中管理、个体差异盛行，高校发展起伏不定、变化无常。社会转型时期，价值观念日益多元化，各种观念、思潮纷至沓来。在这种复杂形势下，高校坚持什么价值观、采取什么发展战略、能否符合高等教育发展规律就显得尤为重要。高等教育规律涉及高校学者的地位、教师和学生对学校的影响、学科专业设置与调整的原则、教学、科研等职能活动的价值等问题。长期以来，我国高校在这些问题上的基本理念和原则大多不符合规律性。因此,我国高校的发展战略需要着力改变这种状况,引领高校发展走上符合规律的轨道,促进我国高等教育健康可持续发展。

第二，适应社会发展需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和谐社会。高校在服务于人类社会可持续存在的同时，也要服务于当代社会发展的需要。我国正处于由早期农业化、工业化社会向工业化、知识化社会的转型时期，高等教育肩负着推动社会发展、引领社会进步的特殊历史使命。但很多高校往往不注重研究社会需要，要么过于封闭、自满于现行传统教育体制，要么迎合社会热点、盲目追逐热潮。高校的发展战略应当使高校保持开放的姿态，搭建起高校与社会相互沟通、互动的桥梁，使高校能够从社会现实和长远发展需要出发，冷静客观地将高校的核心价值与社会需要结合起来，发挥高校应有的作用，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更多依靠知识资本和人力资源，又快又好地构建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型的和谐社会的使命中发挥作用。

第三，要符合学校发展的实际，即要有目的性。高校的发展应该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任何的中断和曲折都有可能延缓发展进程，浪费高等教育资源，影响高等教育发展的质量。因此，高校的发展战略要从实际出发，尊重学校发展的历史和现实。例如，学术发展战略要根据学院学科专业发展状况、学术管理体制、师资队伍和资源配置等情况制定。任何脱离学校实际、无视学校具体情况和条件的发展战略，无论它有多好，无论在国外有多有效，都是不可能实施的，即使大力推行，也不可能取得预期的效果。但这并不意味着高校的发展战略不能具有前瞻性，相反，战略的前瞻性应该建立在对学校发展实际的深刻理解之上。

第四，要具有可操作性。高校发展战略是用来指导学校发展的，它的生命力在于它的实施过程，如果缺乏可操作性，它就只是一份文件语言、一个领导汇报而已。很多高校在发展规划中提出了一些所谓的发展战略，但真正实施的却寥寥无几，一个根本原因就是这些战略缺乏可操作性，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提出来实施。可操作性要求高校发展战略规划要具体，要针对学校发展中的主要矛盾和问题，逐步解决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面临的问题和矛盾，这样才能保证战略的可操作性。一般来说，高校发展战略往往涉及学校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长期问题、根本问题等，客观上这些问题对学校发展来说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在一个时期内得到解决。很多问题的解决并不取决于高校自身的意愿和努力，而需要高校内外环境和条件的变化，因此高校的发展战略只针对一定时期内能够解决的重大问题，其他问题可以暂时搁置，留待将来逐步解决。

三、大学发展战略的制定方法

高校发展战略不同于一般的工作思路，不能通过常规的工作方法制定。战略的生成源于战略思维，没有战略思维就难以形成有效的战略。首先，战略思维是一种创新思维，与常规思维有很大不同，它更注重宏观层面，超越一般和具体层面，着眼于宏观问题。其次，它是一种重点思维，要确定优先发展和基础发展的问题，围绕这些问题进行重点思维，从而找到发展的方向和路径。第三，它是一种主观思维，不是按照文件办学，而是领会文件精神但不拘泥于文件具体规定，注重借鉴其他学校的经验，但不照搬照抄，强调根据自身情况实现自身发展的超越。第四，它是一种责任思维，立足于高校的社会责任。它是对长远发展负责任的选择，超越了个人利益、局部利益和眼前利益的干扰；第五，它也是一种理想思维，以高等教育理想为支撑，不畏惧各种困难和风险，在设计未来发展时，实现了现实与理想的有机结合。

总结部分高校制定发展战略的经验，笔者认为，要形成战略思维，应从三个方面把握形势，进行系统、全面的研究。一是系统研究高校发展的历史、现实和未来。要用历史和发展的视角，把高校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结合起来进行研究。二是全面研究高校发展可能具备的外部有利条件和不利因素。在全面研究各种可能的外部条件的同时，探索利用可能有利条件的有效途径，充分挖掘发展潜力，弥补发展不足。三是研究高校发展新的增长点。要从困难和问题中找希望，从优势中探寻突破点，从变化中寻求新的增长点。

随着越来越多的社会任务，大学的运作变得越来越复杂大学的复杂性增加了，他们的发展目标和实现它们的途径变得更加多样化和富裕，因此很难确定利弊。

毫无疑问，制定大学发展战略需要战略思考，因此我们应该使用战略思维来制定大学的发展策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并且没有简单的答案。

首先，在制定发展策略时，我们应该从弱点中找到对学校的实际情况的深入理解和研究，尤其是对学校发展的薄弱环节和困难。在“ 15五年计划”期间，一所大学的文科（人文和社会科学）的发展，尽管学校曾经迈向了相似的机构，并建立了具有相对优势的自由学，由于高等教育系统的改革，其最初的秩序不再存在，并且是相对阶段的重要地位。许多困难，包括纪律调整和布局，资源分配和使用以及领导干部的水平。但是，我们认为，最关键的是，当时的自由主义者数量已经达到了近400个，例如，总体上只有十个以上的教师，这是一个较高的教学人员。我们将介绍和培训超过35％的文科教师，以及超过60％的关键纪律教师的实施。

第二个是从弱点开始的策略中找到策略，可以解决学院和大学不平衡的发展，同时从优势开始，将进一步发展学院的潜力，使强者更加强大，并使得社会上的良好范围变得更好，并使整个大学的良好层面的发展效果不佳。例如，我们在2006年进行了一所普通大学的发展，在研究学校的内部和外部环境条件时，我们发现它在地理上是遥不可及的，而政府的投资和缺乏学校设施不足，但它也无法吸引出色的策略。该学校位于少数民族定居区。如果它有力地进行种族教育和研究种族文化，它将在选择教育和科学研究的主题，成本，语言和人际关系中具有独特的条件，并且很容易在某些学科中赢得自己的优势，并以“相对优势”为准。诸如经济学和管理可以加强与企业的合作，它可以与企业合作，以进行教育和研究。教育援助项目并实施文化和教育出口，它可能会踏上新的国际教育道路。

第三个是在学院和社会之间的互动关系中找到的策略，是否可以预测社会服务的新需求，而社会服务的新领域与学院在社会服务中发挥了领先作用城市的社会和经济状况，并发现现代化的程度不高，需求很大，但文化知识内容不足，但社会工作不足以提供广泛的发展空间和有希望的前景。也就是说，根据城市的社会和经济发展和工业结构的调整，我们将积极关注煤炭工业的四个主要支柱行业，设备制造业，新材料和文化旅游业，以及高科技，现代服务，现代服务和社会工作，我们将在高度的范围内，并以高度的范围来保持一定的距离。 和主要的建筑，做出交错的选择，进行交错的竞争并实现交错的发展。

第四，我们应该从学校的新增长点中找到纪律处分，而学科的建设和研究工作也可以摆脱既定的运营模式，即使环境条件已经改变。教学和研究工作将无法在2005年开放新领域并实现新的发展。城市;同时，增强对学校运作国际化的认识，加强与相关外国资助的企业的联系和合作，并为纪律建设和教学研究开辟了新的领域和方向。

第五，我们应该从高等教育传统的破裂中找到策略。调整胜任的部门等，不可能提出一个科学的策略，以指出学校发展的正确方向学校升级到大学，没有关于如何从旧传统转变为新发展的新理解。在研究了学校位置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以及需求，以及学校的纪律和专业发展以及影响学校的内部力量之后，我们发现传统的“正常教育模式”仍然是学校哲学，纪律和专业发展，教师团队建设，教学和研究工作的哲学，构建正常教育传统的努力，构成了``构建''的策略，以实现“构建”的策略。全面的大学，更新学校的指导意识形态，调整学科和专业结构，改革人才培训模型，并建立一套学校系统，以全面地为该地区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服务。